我們可以做甚麼?

What we can do??
要做甚麼?可以點做?

每次有動物被虐待的故事post 上網,就會收到很多類似的留言。 大家都顯得很迷失,甚至有點絕望。「你說要做甚麼儘管說吧,我們照做就是了。」 其實好像甚麼都做過了,腦袋都掏空了,想不到甚麼新點子。 我們怒吼,我們遊行。我們發文,我們寫信。我們靜坐,我們哀悼。我們求助,我們報警。 然後我們累了,我們消極,我們流淚。
我本來不想把「慈雲山毓華街虐貓案」post 出來大做文章。 因為我不是原載人也不是報案人。 在等待和警方對話前真的不想「節外生枝,多管閒事」。 但昨日我又收到了警方的電郵回覆:
各關注動物的團體及人士:
現時不同的政府人員,包括高級獸醫師、衛生主任、衛生督察、警務人員及獲授權
的漁護署人員已經可以就不同的情況執行《防止殘酷對待動物條例》。
警務處於2011年推出「動物守護計劃」,目的是強化警務處在調查殘酷對待動物案
件的工作,透過與更多不同機構加強合作,及鼓勵公眾人士參與,更有效防止及偵
查殘酷對待動物的案件。目前,警區的刑事調查隊有足夠的人手、經驗及專業調查
技能跟進殘酷對待動物的案件。視乎個案的分布和趨勢,警務處會考慮指派專責隊
伍調查有關個案,更全面及針對性地作出偵查,以盡快破案。這些安排能讓警隊靈
活調配資源,有效地處理殘酷對待動物的案件,比成立「動物警察」隊伍更具成
效。

心往下沉到谷底,我想放棄了。那份無力感前所未有。
這是一年內警方給我超過四次的相同答案,連用字與標點符號都幾乎沒有變。無論死多少動物,手法有多冷血多變態,都改變不了那牢不可破、銅牆鐵壁的官僚。那一刻我明白,我們的敵人不是虐貓者,也不是那些「選擇性地無能」的警察,他們也只是公務員,下班很就和你和我沒有兩樣,溜溜狗看看戲。我們的敵人原來是那些縱容失職失責的官僚,包庇罪惡的腐敗制度。那怕你虐畜案無處不在,無日無之,警方可以受理不受理,可以查或者不查,可以認真查或者敷衍查,到最後案件不了了之case closed 那一天,他們總有說法可以開脫,總會得到上頭的祝福,甚至讚揚。而我們最後都會再次聽到:「警隊靈活調配資源,有效地處理殘酷對待動物的案件,比成立「動物警察」隊伍更具成效。」如果你們決定和我一直抗爭下去,先有心理準備要聽到這句「偉論」多一百次。

那我們還可以做甚麼?!
當我想放棄的那一刻,我和道中計了。這不單是一場持久戰,也是一場消耗戰。我的心力在過去一段時間已用光八九了。還只剩一點點…不多……
敵人就是看準了這一點:一次集會,過千過萬又如何,哭崩長城又如何,再激動的情緒之後都會被時間沖淡。你跟他談判,一次又一次面皮幾呎厚才耍得出的公關手段,重覆又重覆的把你折磨至死。你找傳媒,一次半次的報導已是天大人情,( 東方昨天的全版報導是很有良心了) 反正再殘忍的他們都報導過,四肢截斷,腸穿肚爛……你還可以更「爆」嗎?新聞賣點在那裡?!
那我們可以做甚麼?!
我不瞞你,我的力量還只剩一點點,但如果你們還有一點點,加起來應該還夠撐的。
這一刻被打沉了,這場仗就輸了。
我們現在需要的是驚人的耐力與堅持,我們可以做的其實還有很多。當對方不停的重覆、拖延、拉布、消耗……我們依然要面不改容,堅定不移的重覆我們的訴求:要求成立動物警察,至死方休!

一切急不來。
黃忍案懸在半空,元朗天台被虐金毛前途未卜,「慈雲山毓華街虐貓案」如何翻案?誰要問責? 我知道急不來,也極大可能連戰皆北。但只要大家一起咬住不放,千刀萬里追,最後誰勝誰負天知曉,但我們的良心就肯定大勝一仗!!
今早已通知了傳媒,在討論如何跟進。 星期一會找警方對話。進一步的行動,預了你們。
由今日開始,有你們金晴火眼的監察政府,情況是不可能更壞的。